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嗯!那当然!” *第三天,格列高利历一二八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晚上。 兔子的这张床,怎么说,躺上去就开始分泌口水了,真讨厌!不过如此一来,我就能高枕无忧了……感谢你呀,特别来告知我即将发生的事,并让我能够有所准备的神。 只不过,啊……这兔血的气味,更饿了。 *第四天,格列高利历一二八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夜晚。 看吧,我果然是幸运的,神永远会站在我这一边,救赎我的生命,让我平静地走完这一生。可怜的兔子先生,虽然我和你只相处了这么几天,但是我还是要为你堪比教徒的献身精神感到无比的崇敬,当然我本人是绝对不会蠢成这样的。毕竟擅自和别人调换房间,在这个节骨眼上真是胆大包天,大胆得我都快不信你是个愤青兔子了——不过也多亏于此,不论是欺辱雪翼,还是从愚蠢的林茨两兄弟那里釜底抽薪,我总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这杯酒权当是敬你的苦劳,讴歌吧小皮特!为了受到神的宠爱的我而讴歌!然后安心上路去吧,下了地狱以后别忘了和恶魔说一声,是罗曼害死的你。 话说回来,酒腌兔头的滋味如何呢,真可惜没有机会一尝啊。 啊……有些微醺了,就趴在这神赐的芬芳的酒杯旁悠悠哉哉地小憩一会儿,嗯哼,作为圣诞假期的终末这是再好不过了。 “睡吧,反正你再也没有机会醒过来了。” 嗯?哪来的声音,这么像雪…… “咚!” *我对于赫伦的死没有半分的怜悯和同情,不如说,反而觉得懊恼。因为他这一条卑贱的命,安卓受了伤,林茨、皮特、雪翼,这些本该有更美好的未来的人,都葬送于此。甚至还让我差点被诬陷致死!现在想来还是后怕。 *他挂于脖颈的项坠已经被他嘴中干涸的血染成昏黑。不过也挺符合这样一个宗教的——能收留并培养出这样一个伪善者的宗教,又能好到哪去呢?恐怕只会和这个项坠一样,表面光鲜亮丽,仿佛能反射出所有的白,但内里却污秽不堪,有多少冤魂葬送在这斑驳的血腥气里也未可知。 *不过,我还是做个好人,帮你擦擦干净吧,起码你念悼词的时候还是毕恭毕敬的。 *嗯……?原来这项坠上的污渍不是血,是原本就有的蚀痕? *真恶心。 *我趁没有人注意,往赫伦的后脑勺啐了口唾沫。 *“泄愤不是这么泄的,侦探先生。”我还是不能习惯艾尔耿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每次都要打个寒战。 *只见这位淑女把那半杯酒倒在赫伦的头上,随后取下他胸前的项坠,放在那双无神的双眼前,把杯身按在那上面,辙肘向下一撵,顷刻连杯带坠碾了个粉碎。 *神啊,不要再让我受惊了。 *失去遗物【伪善的项坠】 第9章 若我们未曾不自由 若齿轮的舞台崩塌; 若提琴与管风琴碎裂; 若猩红的帷幕散作丝绸; 他们在原木板上起舞; 以风雪的呼号作乐; 以熊熊的篝火为景; 酒液漫进他们的皮靴; 他们说—— “我们未曾不自由。” 若长星为安卓用颠茄调的黑啤 加了一颗樱桃; 若雪翼在书侧的裂痕加固烫金; 若赫伦从未披上僧衣; 将祈祷绳赠与白龙作书签。 若伊阿尼与卢涅把手言欢; 他们的木酒杯吱嘎碰撞; 若酒液落进对方的杯; 交叉手臂送入各自的怀。 若罗曼引领艾尔耿的探戈; 若艾尔耿踩到他的脚; 他在一次又一次竖起的狼尾中; 咧嘴、微笑: 亲爱的、亲爱的,你的花园如何了。 若此时他的手肘掀翻伊阿尼的玛格丽特; 澄黄微浊的酒液勾勒他的胸口; 嗜盐的鲨鱼笑着挥挥手: “感谢你救了我。” 若索拉坐在桌旁编织围巾; 冗长的、漫长的、不会苏醒的; 毛线的尾底拖在缥缈的烛光里; 被卢涅拾起; 柔软的肉掌打散匕首的花纹; 若他把毛线球摆在膝上; 若围巾的错针飘起蝴蝶; 亲吻烛光、亲吻火焰; 落在桌上蹦作硬币的两面。 若雪翼为安卓温了醒酒汤; 林茨捧着一碗热气坐在他的琴边; 若他问安卓为何发出白鸽的啼鸣; 诗人抛弃他悠扬的琴弦; 回荡在木梯下、酒窖中; 惹得窗外那垒满白雪的防火道; 在阁楼钥匙里的清冷的月光下; 被橄榄枝漆成墨绿; “看啊,那长出了槲寄生!” 若卡恩与肖恩舞起木偶; 观众是捧着识字书的彼得; 灵巧的兔子跳上舞台; 推搡胆小的白山羊, 到那捶墙的公牛身后; 为他的脚边种一轮莎草; 如此, 手中的木偶开了口: “嘞哦咯嘞哦咯嘞嘿吼!” 若英俊的猫与冒失的狼累了; “你问我的花园,” 若她递给他一束白玫瑰; 可为什么是白的? “我想由你来漆红。” 不,我恐怕不能; 因那斩首的红皇后已被处决; “那便由它洁白; “亦由它拨开乌灰的天。” 若齿轮的舞台崩塌; 若提琴与管风琴碎裂; 若猩红的帷幕散作丝绸; 他们得以在晴朗中休憩; 呼噜打成八音盒的曲谱; 肉汤的暖气弥漫成被褥; 酒馆在白桦林注目礼中开满风信; 他们唱—— “我们未曾不自由。” 第10章 亲爱的挚友(上) 【出场人物】 姓名:戊子雨 种族:九尾狐 性别:雄性 身高:185cm 尺寸:16cm/4.5cm 外貌:一只白色九尾狐,九条四米长的黑色带白斑树蝰蛇尾,眉心一轮赤红色的魔王印,身披狼皮,头顶狼头。 身份:转生的魔王 姓名:庚须徊 种族:应龙 性别:雄性 身高:230cm 尺寸:23cm/7cm 外貌:绿松石色皮、青金石色鬃毛的高大应龙人,金瞳,双羽翼,背翼可收,四臂单尾,金眸红瞳,背覆软毛,其下鳞甲,胸腹软鳞,背脊有数道伤痕,右下腹部往斜上方至剑突下又有一道,赤足,浅灰色中长裤及膝,双角角根各套一紫晶环,右脚脚踝系一金铃,胸口悬一长命锁,正下方一道符咒蜿蜒至小腹。(*平时习惯于以一个青色光点的姿态伴在阿瓦勒斯左右。) 身份:应龙族幸存者 【正文】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趴在床上啃咬自己手背的戊子雨恍惚间听到耳边传来的呢喃。他松开牙,气喘吁吁地攥紧早已被自己滚作一团的床单,举目看向绕着自己头顶飞舞的青色光点。“睾酮,和,肾上腺激素……调节失效,哈……哈啊……体内魔力循环速率不稳定。给我打镇静剂,这副躯壳,对神经中枢抑制剂是有,反馈的……”他向飞出床帐的光点哀求,粗壮的九条蛇尾早已将床架绞得嘎吱作响,一阵阵冷汗从发颤的背脊滚落全身。他的视野忽远忽近,起雾的半透的床帐外已是他目所不能及的新世界。 这位孱弱的魔王自从昨晚开始就感觉有千百只蚂蚁在他狐皮下鼓涌,且不说满床白毛,皮毛下被抓得快破了的血痕便已不堪入目。他急不可耐地侧过头,模糊的视线里逐渐出现一个恍惚的高大身影,顿时稍稍松了口气,把手伸向靠近自己的巨物。 那巨物爬上床,魔王感到自己身周的床垫向下陷了几分,从右膝旁陷到左膝旁,随后两只大手撑在自己的脑侧,那巨物俯下身子,近得能闻到他鼻翼呼出的热气,好让自己看清他的脸。魔王对自己挚友的模样可再熟悉不过了,但头昏脑胀却让这只英俊的绿松石色应龙的脸在眼前滑稽地晃了起来,他伸出手虚弱地扒上这只两米三的应龙粗壮的手臂,立刻被宽硕有力的龙爪握住,移到脸颊。应龙皱了皱眉,放下手,将魔王颤抖着的身子挽进自己的胸口:“你身上很热。” 戊子雨用余光瞥向应龙的手臂,支吾道:“你要……做什么……你的手里,没有药……哈嗯……”那龙将他放下,浅笑问:“你只是发情了吧。”“我应该能、控制。”白狐撇过头,应龙便翻了个白眼,将白狐的视线扳回自己的金瞳,更压近了些打趣道:“在我面前就不用逞强了吧,不累么?”“庚须徊你……”戊子雨刚要出声,却被应龙捂住嘴:“嘘,别出声。”那龙温柔地说完这句,移开手,侧过头,微咧开嘴,顺势吻上戊子雨的唇。 “唔……你干什么!”白狐一皱眉推搡开应龙抵在自己身上的胸,但奈何那重量过于庞大,双唇刚逃开不过半秒,便被山似的庚须徊锁住手腕,牙齿叼住嘴唇压牢强吻。灵活的舌尖撬开白狐的层层防御,戊子雨挣扎片刻后,紊乱的呼吸被迫与庚须徊调整至同一频率。那龙便大胆地往深处试探,宽厚的龙舌把狭小的狐嘴塞满,充满气味的粘稠的津液随着翻搅顺舌沟流进戊子雨的嘴。戊子雨几乎是在被迫吮吸庚须徊的舌头,舌苔之间的摩擦和庚须徊步步紧逼的压迫令他比之前更加燥热,呼吸随之急促,而那巨龙则不断切换着角度侵犯自己嘴里的角角落落,他忍不住松开绑在床架上的蛇尾去抚摸应龙结实的筋肉,鼓膜深处传来自己的吞咽声,不一会儿便开始主动索吻。 这么吻了许久,庚须徊收回舌头,大口喘着粗气扯断舌尖上的粘丝,满足地仄仄嘴,抹去嘴角的残液,脸泛红晕撑在戊子雨的上方笑道:“这不是挺主动的嘛,好吧,看你这么不情不愿我也没办法了,”他无奈地叹口气,扶住戊子雨侧向一边的、咬牙切齿的脸,伏身凑到白狐的耳边,低语道,“只好强暴你了。”戊子雨的双耳反射性地竖起,方欲做些什么,身体骤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禁锢于床上,四肢不受控制,就连蛇尾也一并从庚须徊的身上脱落,绵软地摔砸在四周。“混……!”那狐狸愤怒地瞪向面前的应龙,得到的回应却只有一双平静而炯炯有神的双瞳,几乎是在窥探猎物一般的眼神令他不禁脊骨发凉。 ——“【军令如山】,”戊子雨紧咬下唇看着面前的庞然巨物不紧不慢地摘下脖子上的长命锁。那应龙挥去额前的汗,呼吸忽然急促许多,他耸耸肩:“果然还是魔王啊,单靠这个能力要约束你大概撑不了多久,不过,只要这么一瞬间,给我创造一个机会就够了。虽然暴力了一点,但这事你只能听我的,所以稍微忍耐一下吧,昂?挚友。”庚须徊不等戊子雨回答,龙尾从后穿过白狐的股间卷住他柔软的腰,双手自腋下绕后抱住白狐单薄的背脊,随之伸出冗长的、黏滑的龙舌,舔一口魔王的耳翼,卷进嘴里大口抿吸。 蝉薄的耳翼被吸出“噗呲”的声音,应龙的舌头把耳朵的里里外外全部濡湿,不断进出的舔舐声把戊子雨本就昏热的思维更搅成一锅白浆,他本能地搭上应龙结实的圆肩,皱紧眉间娇喘起来。庚须徊的舔舐一路向下,从鬓角抿到脸颊,在嘴角浅吻,随后叼起狐唇再次深吻,直到戊子雨的呼吸跟不上自己的频率,才松开嘴,一寸寸咬吻白狐细长的下巴和脖颈,同时双手从他的腋下捋到细软的腰间,再一路向下摸索过紧致的腹肌,随后托起他的双臀抵在自己的膝上,粗糙的掌心来回摩挲敏感的大腿内侧,惹得白狐的下肢紧张得直颤。 应龙吻到戊子雨的锁骨、中缝,把吻部埋进下胸骨停留一阵,抬起头,转而吸住白狐粉嫩的乳首,内唇与利齿牢牢贴紧胸肌,灵活的舌尖一个劲将豆大的乳首向上挑挤在上颚,带着轻微的啃咬用粗糙的舌苔摩擦。正当庚须徊决定喘口气,抬起头片刻后又打算继续时,却被挣脱束缚的白狐挡住头,脸泛红晕的魔王急促地哈气,额前挂着大大小小的汗滴,他央求道:“不要……被这样舔,敏感得不行!”但应龙只是一笑:“怕什么,敏感就叫出来,叫出来才痛快。”语毕,他蛮横地撞开戊子雨的手,舔一圈嘴唇,用嘴唇包裹起乳首抽干嘴里的空气开始猛嘬。 “咕嗯!”白狐随之发出一声可爱的叫唤,或许是因为过于羞耻,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只睁一只眼撑着半个身子看那应龙痴迷地享用自己的肉身。庚须徊不断变换着动作,吸盘似的嘴紧紧吸住乳头后猛然从胸口拔起,一声短促的“嘬”音后,戊子雨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又涨又热。应龙每嘬一次,电流般的酥麻就流窜到身体各处,一阵阵脱力感令他攥紧床单,在巨龙的吮吸下发抖。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反应啊?”应龙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不怀好意地看着戊子雨的脸笑。戊子雨本就潮红的脸更烧成一盏灯笼,坐起身扬手一拍应龙的脑袋:“啧,屁话多,干你的针线活去!”庚须徊佯装委屈摸摸被打的地方,又讥他道:“哟哟哟,还傲娇啦?”那白狐嘶一声抽了口气,又扬起手,那应龙便向后跪几寸,两手举在半空挡住头,从缝间窥戊子雨的脸。“……唉,”那白狐叹了口气,突然变了脸,略显无奈地一笑,倾身伸手越过庚须徊的胳膊,捧住应龙的脸,拉到自己的面前,没做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闭上眼安静地吻上他的唇。应龙起先一愣,片刻后松下眉峰,抱住白狐的腰将他贴入怀里,深吻着将他缓缓倾轧到床头,宽硕温暖的龙爪不时顺捋戊子雨覆了一层狼皮的背脊。 “哈……”待戊子雨的身子又热起来,他离开庚须徊的唇,半睁开水汪汪的眼,不知怎得,徒然笑了声,不舍地再浅吻了一下,才喘着粗气拾起视线,对上应龙暖柔的金瞳,将自己的吻部退离应龙的脸。“可以继续了?”应龙撑着墙追贴上前,鼻抵鼻问道,见白狐点点头,遂浅笑一下,弓身俯到戊子雨的还没干涸的胸口,伸出舌尖绕着粉嫩的乳头打转,听到头上方夹杂低吟的急喘后,张开嘴包住整个乳晕,抽干嘴中的空气吃奶一样大口地用力嘬。 庚须徊擎住戊子雨的腰,拇指扣住人鱼线向下抚摸,不时往白狐的胸口哈出热气,从一个乳头舔到另一个,配合舌尖的频率用掌心摩擦白狐的大腿内侧,随后握住已然坚挺的狐屌,褪下肉棒半包的包皮,拇指抵在系带上用马眼渗出的淫液摩擦。“哈!须徊别!哈恩!”粗糙的指尖把戊子雨磨得一抽一抽的,双腿不自觉地乱蹬,咬着牙使劲推搡应龙的头。 “安分点,”孔武有力的龙尾一把捆住戊子雨的双手,庚须徊一边用手掌罩住狐屌的龟头,四指抵进冠状沟,用宽厚黏滑的掌心握住整个龟头冠打转。他打得白狐双腿连连发颤,前列腺又酸又涨,逐渐强烈的失禁感淤积在梆硬的肉棍前端。但他仍下意识地极力忍耐,腰背止不住地随着娇喘乱扭,喉口只能震出带点哭腔的断续的“啊”声。 “稍微被责一下你的鸡巴就会抖个不停呢,有这么敏感吗?”巨龙朝着面红耳赤的白狐邪笑一下,随后又叼起他的乳头,容不得戊子雨喘息,逐渐加快手上摩擦的速度,大口大口啃咬吸吮白狐被吸得发红发胀的奶子。手中愈加膨胀发热的狐屌硬得搏跳不已,源源不断的骚水溢满整根肉茎,滑腻挤在巨龙的指纹间,令他的每一轮摩擦都打出噗叽的水声。“要……要尿!哈!须、须徊别责了呜呜呜……真的快尿出来了呜哇啊啊啊!”戊子雨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双手攥紧床单仰头粗喘,双腿和小腹抖得像被电击一样剧烈。但他的哭声越响,身体颤得越厉害,九条无处安放的蛇尾越是胡乱地撩拨拍打巨龙的腰背,纠缠在龙尾上越卷越紧,庚须徊反而责得越狠,嘴里也吸得越紧,两只大手接连从龟头撸到根底,再手心朝上紧抓茎干把梆硬的狐屌往下胸扳,空拳握住龟头打旋撸搓。 “须徊、须、啊哼哼!须徊停!”白狐语无伦次地嚎叫着,双腿无助地乱踹在巨龙结实的大腿上,他忍不住扭动腰身,却被庚须徊托住腰间,俯身将龟头夹进胸肌,吮吸的同时前后挺动用狭窄的胸缝蛮横地挤磨肉棍。没过多久,戊子雨突然在狐屌的胀痛中弓起背,猛抽一口气后咬紧牙关,力竭的身躯随之猛地一颤,从庚须徊的胸口瞬间喷出一束腥臭的水柱,通红的肉棍报复性地将浊黄的尿液直直打在巨龙的下颚,挣脱巨胸从庚须徊的脖颈喷洒到他下身的沟缝。硬挺的狐屌直到把巨龙标满自己的气息才倒在小腹,开合的马眼同它仰倒在床头的主人一起费力的呼吸。 “好小子,把我搞那么湿,”庚须徊松开被嘬得通红的乳头,抹了把身上的腥臊,举在鼻子前闻嗅两下,直起身俯视沉浸在膀胱的空虚感里的戊子雨。他突然咧开嘴坏笑一下,把湿漉漉的胸口凑到白狐面前:“你闻闻,我是不是浑身都是你的味道啦?”“臭死啦快走!”戊子雨嫌弃地连推带踹,却反被庚须徊一把抱住,潮湿的胸腹在毛发之间反复摩擦发出粘腻的“咕叽”声。 片刻,巨龙脱开戊子雨的身体,把视线从那张泛着红晕的嫌弃的脸向下移到他的腿间:“准备得差不多了。”白狐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在刚才的摩擦后再次充血,膨胀的肉柱挺立在两人之间抖瑟着淌下晶莹的淫水。戊子雨下意识捂住胯间通红的巨物,尴尬地把头瞥向一边,他的手臂在微微发颤。“嗯?怎么,还害羞啊?”庚须徊卷舔了一下白狐的脸颊,伏身趴在他的胯间,拾起似遮非遮的狐爪,让那根恢复了精神的肉屌在面前暴露得一览无遗。 他把裹满尿骚的肉棒抵在鼻尖来回蹭了两下:“这气味,哼嗯,我不讨厌。”随即伸出粗糙的龙舌自下而上舔舐系带,尔后哈着热气靠近那根潮热的尤物。戊子雨被粗糙的舌苔掠过后不禁向后一缩,喘着粗气喊停道:“须徊……别!刚潮吹完就口,太刺激了!”“婆婆妈妈的烦死了,”巨龙嘟囔一句,双爪按住白狐的两腿向两旁扒,张开血盆大口便将龟头挑进舌沟,合上唇齿收紧腮帮嘬吸膨胀的狐屌。 庚须徊抓住戊子雨的右腿扛上肩,另一手握住蛇尾将他向身下拖拽,随后深深埋进白狐的胯间,如同吮吸蜜罐的狗熊一样反卷起舌苔,从根部向上滚蹭青筋鼓胀的茎干,强大的吸力和灵活的唇舌交替把这根尤物娴熟地吞吐于龙嘴,粘腻的唾液交合腥臊的狐尿在口舌中不断挤压拍打出一连串淫靡的“啵啵”。半晌,他吐出半根狐屌,只留龟头衔在嘴里,翘起舌尖挑钻开合的马眼,随之抚弄龟头下的系带。“啊哼!哈……哈唔……舔得、舔得好爽啊啊!”此时的戊子雨已经被舔得神魂颠倒,虚弱的双手无力地扒拉住庚须徊的肩,叫得像个刚学会接客还无法控制自己不被带着跑的娼妓。 但巨龙犹嫌不足,用虎口箍紧肉根让它充血得更加坚挺,松开龟头,撅起双唇吸附在冠状沟上,伸出舌尖蜗牛一般绕着沟细细地吮舔。他舔得戊子雨大腿猛颤,随后重新吸住狐屌,把头冠压在棱状的上颚来回摩擦,低沉的吞咽声把氤氲的兽欲晕染得燥热不已。“哈啊啊不行了!须徊!须徊停!”巨龙摇摇头,抖了抖耳朵,稍微放缓了嘬吸的速度,随后喘着粗气抓住戊子雨的双手往自己的龙角上拉。 戊子雨的手停在树杈状的龙角前犹豫了良久,迟迟没有握上去。庚须徊见状不耐烦地低哼一声,拽住戊子雨的手握上自己的角,皱起眉抬眼看了眼表情滑稽的白狐,使坏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快射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可不想吞下去。”说完抽干嘴里的空气,一股脑含下整根狐屌,快速地吞吐让梆硬的肉棒在口腔内四处挤压碰撞。舌苔上的味蕾如同触手一般吸附在肉棒的毛孔上,软刺随向中心卷起的舌沟贴进冠状沟,大量分泌的唾液令吞吐的速度加剧。戊子雨只觉得自己的力气要被这头蛮横的巨龙吸干,而庚须徊却仍旧卖力抽吸硬到极限的肉棒,粗糙的双手摩挲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更加剧了龟头的酸胀和酥麻,他忍不住紧握龙角开始挺动腰腹,加重呼吸把肉棒往巨龙的咽喉深处撞去。 巨龙只觉口内的雄臭越来越重,但没有听到预警,便继续猛舔下去,突然,戊子雨用大腿夹住庚须徊的头,随之小腹一抽,仰头大喊道:“哼——呼……哈恩……唔啊啊啊啊!”还没喊完,庚须徊只觉得嘴内的狐屌向上一顶,尔后一股又一股气味浓烈的温热猝不及防地喷进口腔。“混蛋你……!”巨龙企图挣脱,可谁想那白狐用蛇尾捆住了他的脖颈与龙嘴,甚至让这头壮龙无法吐出嘴里的精液,只得乖乖地等着腥臭的粘液溢满自己的口腔,含在鼓胀的腮帮里,满面通红羞耻地抬眼盯着那狐狸。 等戊子雨爽完,长长吐一口气,松开蛇尾。庚须徊立刻吐出嘴里半硬的狐屌,从白狐的腿间抽出身,愤懑地支吾着瞪那得意的白狐。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吐出嘴里温热的狐精,突然被戊子雨捏住嘴,下意识便将嘴里的黏液咽下去了一半。“欸嘿,”戊子雨咧开嘴坏笑着看他,“偏不让你吐……唔!”话音未落,那巨龙突然猛扑住戊子雨,二话不说强吻上去,把口中残余的温热的精液强塞进白狐的嘴,肥厚的舌苔在白狐的嘴中进出翻搅,誓要将满嘴的雄臭都让他咽下去才罢休。 半晌,庚须徊满足地离开戊子雨的嘴,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残液,随后勾起他的下巴,趁着两嘴间的下坠的银丝还未断链又吻上去,比先前更加深情的、绵长的吻…… 第11章 亲爱的挚友(下) 【出场人物】 姓名:戊子雨 种族:九尾狐 性别:雄性 身高:185cm 尺寸:16cm/4.5cm 外貌:一只披着狼皮的白色九尾狐,九条四米长的黑色带白斑树蝰蛇尾,眉心一轮赤红色的魔王印,身披狼皮,头顶狼头。 身份:转生的魔王 姓名:庚须徊 种族:应龙 性别:雄性 身高:230cm 尺寸:23cm/7cm 外貌:绿松石色皮、青金石色鬃毛的高大应龙人,金眼红瞳,双羽翼,背翼可收,四臂单尾,金眸红瞳,背覆软毛,其下鳞甲,胸腹软鳞,背脊有数道伤痕,右下腹部往斜上方至剑突下又有一道,赤足,浅灰色中长裤及膝,双角角根各套一紫晶环,右脚脚踝系一金铃,胸口悬一长命锁,正下方一道符咒蜿蜒至小腹。(*平时习惯于以一个青色光点的姿态伴在阿瓦勒斯左右。) 身份:应龙族幸存者 【正文】 庚须徊扶着床头的墙,把我罩在他的宽阔而温暖的黑影下。出于紧张,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地下移,看见晶莹的液体从他的乳头上挂落,我咽了口口水,那两滴东西就坠到我的大腿上,再沿着白毛一线滑淌进床单,冰凉凉的。我感到他粗重的呼吸吹拂过我锁骨间湿漉漉的毛发,热腾腾的体温被裹挟在我和他之间狭小的空隙里,搔得我心里痒。 他端起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四目相视,我看着他深邃澄金的眸子里的自己的倒影,看着自己狼狈的、湿透的模样,而我的心跳却在胯下那根支楞的肉棍里用力搏跳,我不禁暗自“啧”了声。但眼前的这头巨龙却似乎很享受我看他的目光,他盖上我的手低下身子,然后靠上前。我感到他宽厚的龙爪揽上我的腰,他温热而浓重的气息越发靠近——我闭上眼——以为他要吻我,但他却侧过头舔上了我的眼底的泪痕,随后后退半寸,轻哼两声,等着我睁开眼,看到他的诡谲的笑。 “笑什么,”我问,我的脸仍旧发烫。我伸手托起庚须徊的两腮,用拇指从前往后捋,再用食指挠搔他的耳后,看着巨龙眯起眼抖抖双耳,发出几声惬意的呼噜。庚须徊因摇摇头:“我没想到阿瓦勒斯你会有这么骚的一面。”我一怔,竖起红透的耳尖,躲开巨龙金黄的视线,嘟囔道:“别逗了……不过,我记得你说过,龙角……是你的雷点。”我说着拾起眼,看向庚须徊的左龙角,伸出指尖点在角的分岔口,向下抚至角根的紫晶戒环,用指尖轻敲一下,随之被巨龙抓住手,牵上龙角合起掌心,牢牢握上去。 “应龙族的角只会给绝对信任的人摸,合着你是觉得咱俩关系不够亲是吧?” 他的语气向下一沉,我心里一紧,来不及思考,嘴就先一步大脑仓皇地答道:“啊不,我没有。”然后才看到他不怀好意地上扬的嘴角,这家伙分明是逗我来着!我因鼓起腮帮,攥紧他的两角用力撸搓,拿肉球拨龙角的细痕。过了一会儿,耳边的呼吸声加重了许多,庚须徊宽阔的背脊起伏得厉害,一股股热气从他的鼻翼直往我的胸口上喷,我这才发现他的脸不知何时红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根沉甸甸的柱状物从我的胯间逆毛而上。我下意识把视线落向小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庚须徊的龙棍何止是大,堪比我小臂的粗度更让我瞠目结舌,红润庞硕的龟头油光锃亮,顶端的裂眼不时吐出晶莹的蜜液,积在我的肚脐里,从下升起的浓厚的腥臊更是冲得我满脑都是他的荷尔蒙。他上翘的柱身缠满盘错的青筋,黏液沿包皮的褶皱一路下滑到他的根底,而相比之下紧贴在他的凶器旁的、我的阴茎就相形见绌。“我的角根可是我的敏感点,”他粗喘着挺起腰把那根炽热的长枪抵进我的腹股沟,在我的腹肌上前后摩擦,随后伸出舌头舔了圈嘴唇,“你惊扰了巨龙。” 惊扰就惊扰吧,我早就忍无可忍了。我一把将他推起,模糊的眼里只剩下他那根夸张的巨棍,不等他稳住重心,一把握上那根挺拔的肉柱,从系带往上卷舔他马眼口的蜜液,合唇吻上饱涨的龟头,仔细品尝这根雄迈的巨物。庚须徊跪在我面前,向前挺起腰腹,将龙屌完整地暴露出腔,随后一手撑床,一手轻柔地抚摸我的头说:“别这么急嘛,想怎么用怎么用,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炙热的肉棒在我的舌尖发热,咸腥的淫水在我的味蕾上爆炸,那粗壮的大家伙在我的手心里泵跃、膨胀,蛮横的力量屡屡令巨物逃开我的舌尖,然后再重重砸回我的嘴里。我不得不用手扳住根底,庚须徊便吸着气向后一仰,开始摸起自己的腰腹。我把他的包皮往下拉,露出赤红色的冠状沟,侧过头绕着龟头的下沿,把舌头伸进沟里一寸一寸摩擦着舔粗糙的皮肤。庚须徊的呼吸便越来越重,张开嘴哈个不停,块状的腹肌在我的眼下此起彼伏地挛缩,龙根的硬度也随之加了一倍。新鲜的淫水从系带流到我的脸上,再从嘴角流进我的舌苔。我于是用蛇尾捆住他的根底,涨红的龙屌立刻绷得铁直,他开始兴奋地挠搔我的后耳,嘴里不断发出可爱的轻哼。 我摩挲着他抽颤的大腿,松开他的冠状沟,张开嘴包住他的半侧肉茎一路向下吮,随后再从另一侧舔回他的系带,灵活的舌苔在他的头冠如同舔砚的毛笔般打转,同时撸起他的茎身,把他的龟头半含不吞地包进嘴,抵在自己的上颚,卷舔马眼口流下的蜜液。“哦操阿瓦勒斯,哈、哈啊啊……”巨龙难以自抑的呻吟更让我血脉喷张,索性合起吻把他的巨物夹进自己的嘴。奈何那尺寸实在是大得夸张,膨胀的肉棒挤压着我口腔内的每一寸肉,仅仅是含进三分之一,我的嘴就难以动弹,只能抱着肉棒上下吞吐,让他的龙屌在我嘴里抽插,一边尝试着往更狭窄的深处进发。 “哦操阿瓦勒斯,阿瓦勒斯你太会了,哦呼……嗯!就这!哈啊你这家伙把我吸得——都抽起来了哈啊!”我的每次吞吐都让他的龙身触电般地一抽,污言秽语夹着豪迈的淫喘,他非常享受我的服务,厚实的双手牢牢握住我的肩头,毫不吝啬地涌出一股股微甜的腥臊给我吃。龙根抵到最深处时,我突然耐不住咽口的恶心,含着泪把他的大家伙一股脑吐出来,嘴边和牙齿还拖着绵长的银丝连在潮红色的龟头上。我狼狈地撑在他的肉棒前,抹去下巴上悬挂的唾液抱怨道:“这副身体还是太局限了,吃起来不方便。” “这样就够了,不是很会嘛,”庚须徊挺起身,握住自己铁直的肉棒在我面前快速地撸起来,随后按下上翘的肉柱,就着我留下的唾液,两指箍进自己的冠状沟,食指抵着系带和马眼,手掌贴在鼓胀的头冠上对着我的胸口责自己。淫荡的巨龙撑着我的肩膀,被自己责得前倾后仰,浑身的大小肌群都随着在龟头上打转的手连连抽搐,咬紧牙发出连连短促而低沉的粗喘。 “你打算就这么结束?”我看着他一遍遍把渗出的淫液抹进自己的手心,娴熟的打转已经在他的龟头上起了一层白沫,于是半信半疑地抬眼看着他。“嗯?哼呼——只是想射你一身而已,谁让你、刚刚,哈啊,把我弄得那么湿,嗯?”那面红耳赤的巨龙喘着粗气答道,不停抚摸自己紧致的腰腹,跪在我面前炫耀他多汁的傲物,沉浸于肆无忌惮地对我展露自己的淫荡中。 然而意犹未尽的我可不想放任他就这么射出来,于是用蛇尾把他的手从肉棒上抽离,随后端住自己的下颚,向前一送,随之向后一托,便卸下下巴,尔后俯下身,抱住他粗壮的大腿,张开血盆大口,从龟头缓慢地吞到根底,令那根夸张的巨物完整地捅进自己的食管,把腔壁紧贴在他暴起的青筋上卖力地挤压、吮舔。 “呼……好家伙,嘴里比女人的逼还紧——我靠!嘶哈……居然能吞这么深!”那只巨龙弓起背,挺动腰腹开始在我的嘴里抽插,兴奋的龙尾打得床单咚咚作响,粗壮的肉棒在我的吮吸下挤压着腔肉发出连串的咕啵声,他的幅度逐渐加快,耷拉着舌头语无伦次地欢叫。当然这可不算完,我将九条蛇尾的尾尖变出蛇头,缠住巨龙的手腕反剪于其背后,再将他的脚踝和龙尾牢牢捆在一起、勒紧,最后将两条缠着他的腰上攀到他胸口的两坨壮肉前,张开嘴咬住两粒棕黑充血的乳头含起来。“我靠你居然……唔!唔嗯!”我没等他呻吟完,往他嘴里塞了三条蛇,那巨龙识趣地开始用力吮吸嘴中的硬物,挺胸抬头把被蛇捆得峰峦叠嶂的腱子肉鼓起,像个色情的展品般一动不动地仍由我抚弄、挑逗、享用他的傲物。 我闭起眼享受他低沉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他的每一次颤抖着发出的闷哼都成为我加速吞吐的信号。我含着他的粗屌翻了个身,忍不住开始边吞吐边握住自己被嘴里的填塞感挑逗硬了的性器,在他的眼下打开腿,模仿着他的手法撸搓龟头。我听见他略带笑意的嗯哼,但是——管他呢!我加重挛吸的力度,令那头巨龙再次昂起胸,沉浸在被我包裹的快感里。 “要来了要来了!哼……哼嗯——?干嘛停下,就快出来了!”就在嘴中的肉棒吐出越来越浓重的腥臊时,我突然停止了吞吐,舒张咽喉停止对那根巨物的刺激。庚须徊不适地扭扭腰,尔后泄了力向后一坐,嘴里的膨胀感也随之稍弱了些,我便又收紧食管继续吞吐,满意地听着那龙不情愿的闷哼和复燃的促喘,暖热的蜜汁再次流进我的腹腔。 这技俩屡试不爽,每次我的骤停都会加剧巨龙的不满,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在马眼流出几股聊胜于无的龙精后,他只能挣扎着拉扯我的蛇尾,用委屈的“嗯……嗯哼……”宣泄自己的不满,然后乖乖地松下肌肉,期待着我的下一轮进攻能带给他释放。 而就在我第七次在他射精的边缘停下时,那巨龙突然吐出嘴中的蛇尾,愤懑地低吼了句:“不准——!”尔后用蛮横的力道撞开我的束缚,向前俯身一冲,用宽阔有力的巨爪一把钳住我的腰,还没等我来得及叫停,那巨龙已经弓起背把肉棒一股脑地捅到最里,撅起臀部一前一后猛插我的食管,把反射性缩紧的咽喉当作飞机杯大幅操干。三四次后,庚须徊松开我的腰,撑在我的上方,绷紧臀肌把那根巨棒斜向下倾轧在我的食管中,哼哧地往我的腰腹喷一股热气。 “咕唔……嘶——哈啊啊……”我口中的龙棍在他释然的低喘中一抽,骤然喷出一股接着一股温热的黏液,源源不断的浓浆一路冲进我的胃囊,直到那巨龙泵跃着射出两发空炮后,才依依不舍地从我的嘴里拔出肉棒,而我的半个胃也已被鲜热的龙精占满。 我爬起身,胃里的龙精一不留神险些反进口腔,我便立刻捂住嘴往下咽,连着打了几个昏臭的精嗝后,皱起眉开始猛咳起来:“咳咳!你这家伙!咳咳咳……很危险欸!”那巨龙却俏皮地吐了吐舌,轻拍我的背赔笑道:“抱歉抱歉,一时间没忍住,哈哈,谁让你使坏想控制我呢。”“哼……”我撇过头,又被他端着下巴转回来,帮我合起下颚后,他将我揽进怀里,点了点我潮润的鼻尖,随后低下头吻进我的嘴,翻搅着龙舌卷走我嘴里剩余的精味,便松开嘴,依旧急促地喘着气,对我憨笑地摇着龙尾:“哈……哈……但爽翻了真的,好久没这么爽,哦操,阿瓦勒斯你真的太棒了!” “你真的很喜欢舌吻。”我被他安放在身前,浊白的稠丝还悬在我们的两唇之间。庚须徊吸溜一口嘴角的唾液,摆起龙尾挑拨我的蛇尾嬉戏,笑着答道:“那当然,和你舌吻舒服极了,我想边操你边吻。”“啥?”我下意识把蛇尾从他的龙尾里抽离,却被他反卷住缠在一起。巨龙低下他深邃的金眸,凑到我面前咧开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行了少废话,喜欢怎么玩,仰着?趴着?还是抱着?”我恍惚地看着他依旧梆硬的肉棍咽了口唾沫:“不不不我觉得你这个尺寸……”他却爽快地打断了我的犹疑:“懂了,都来一遍。”“喂!” 庚须徊向后一仰,单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对我拍了拍肚子上随着喘息连绵起伏的一排排壮肉:“来,往这趴,给你留的贵宾席哦,你自己上来,还是我把你请上来?”“我……我、我不用你多事!”我红着耳尖支吾地回道,紧咬下唇盯着他的胸腹——细软的龙鳞下没有半分赘肉,甚至连肌肉之间分隔都在不经意的牵拉中一清二楚,偶有几缕枝杈状的青筋若隐若现地挑拨着我的脑颅——我撇撇嘴爬到他的跟前,双手摸上暖热的龙鳞,仿佛被吸住一般忍不住从人鱼线摸上他的鲨鱼肌,再去挤摸他那对女人看了都该自卑的膨胀的大胸——该死,真的,他性感的肉体简直就是在我的脑子里下蛊的春药,细腻的龙鳞和指纹契合得天衣无缝,指尖传进大脑的细痒让我迫不及待地把全身都贴了上去,与其强壮有力的心跳一道传入耳内的,还有他低沉而格外清晰的粗喘。 他的肉体热得像个暖炉,传进毛发的腾腾热气里还携着浓厚的雄香和淤积的腥臊。弹性十足的肌群把我挤在绵软和坚硬之间,而不知是他觉得有趣抑或是别的,在我的双手环抱住他的后背时,他挺起凸起的乳首不断磨蹭我的胸口,我因而可耻地又硬了——不,我本身就一直硬着,但抱着这大家伙的时候,那根东西可比我自己撸要硬得多,甚至胀得发疼。我安分地跨坐在应龙结实的小腹上,生怕任何动作都会打乱这份氤氲的情热,而他粗壮的肉棒正好抵在我的屁股缝间,唾液的润滑让这根急不可耐的热枪在我的菊穴旁上下摩擦。 庚须徊往他的两只久经沙场的龙爪涂上口水,尔后握上我的背,顺着脊柱一路抚下我的腰窝,随后拨起我的蛇尾,伸进屁股和肉棒之间的缝隙,按在我久未开发的软穴上轻轻打转,随后将指尖缓缓摁进去。“呼……宝贝儿你的小穴可真紧,”他在我的耳边呼着热气,衔起我的耳尖把我舔得头脑发热,让我酥软地瘫在他的胸上,尔后将一根手指塞进穴口,转着角度往深处探去。“哼嗯……”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羞耻的呻吟,后穴逐渐被侵入,我忍不住紧皱起眉夹紧他的手指,伏在他的胸口低喘。 “看来得更爱惜你一点才行,”他把我往肩头托起,缓慢地拔出穴里的手指,随后亲吻着我的脸颊,塞入第二根。他的唇正落到我的嘴角时停了下来,大约是发现了我的迟疑,便浅笑了声:“你的这副表情,不想被吻了吧?因为舌头太大所以让你喘不过气?”我没有说话,嘟着嘴向斜下方看去,下意识夹紧了伸进自己体内的两根手指。 “但是我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柔软的嘴,就用手指代替吧,这样会舒服点吧?”他并起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抵上我的唇,“来,张嘴。”我抬眼瞥了一下他,又转向面前的手指,伸出舌头将手指卷进自己的嘴。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只是含着,却觉得他的手指上有些甜的东西,让我的唇舌不自觉地翻搅、挤压他微咸的指尖,在他的指纹上来回摩擦,像是吮吸母乳的婴儿一般渴望他的指缝间能流出些什么,越吸越用力。 然后我才想起来——这是烙印于“哺乳生物”这一特殊存在的身体里的对于“母性”的依赖。庚须徊是真的知道这一点才这么做的吗?未必吧。但可能就是偶然,这个总在意外的地方格外细腻的大家伙,在合适的时机、合适的气氛下,用合适的举动,从指缝间溢出一种久违的安心给我吮。 他吸附在我柔软的脖颈上,往后穴送进第三根手指,意识到我嘴上的吸力骤然加大后,转头亲吻起我湿润的眼角,随后用双膝扩开我的大腿,缓缓让我坐在第四根上:“四根手指,扩得差不多了。”他向更深处摸去,突然在我的肠壁后方发现一个凸起的硬块,便试探着用指尖摩挲两下。“唔嗯!哈……哈……”我骤然加剧的粗喘像是给他打了个信号,他找的位置过于准确,只是一顶便有电流一般的酥麻窜进我的脊髓,我的肉棒被夹在两具身体间抽搐着吐出淫液,连同我的大腿和小腹一起在他的指尖颤个不停。 “看来是对了。”巨龙一笑,拔出手指,急不可耐地把肉棒抵进我的穴口。但刚塞进一个龟头,我便立刻吐出手指,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粗喘道:“哈嗯!停、停停停!果然还是有点……困难。”豆大的汗滴从我的额角滑落,后穴的胀裂感令我的下身像是烧起来般灼痛。但庚须徊却只是放缓了速度,宽阔的手指一遍又一遍轻捋过我的背脊,在我耳边低语:“嘿,看着我,相信我。”他低下头吻上我的唇,用柔软的舌头撬开我紧咬的利齿,然后继续向里挺入。兴许是因为他灼热的呼吸让我转移了注意力,我稍稍放松了后穴,但僵硬的手指仍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几个深刻的爪印:“咕嗯……之前都没有仔细体验过,你的尺寸,真的……好夸张,光是现在这样就要被撑裂开了一样……哈,后面、好满,好胀!”“放轻松,阿瓦勒斯,放轻松,慢慢地深呼吸,已经扩张过了不会有事的,疼的话,就咬我吧。”这个哪里都大得夸张的家伙让我吸住他的舌头,随后双手扒开我的菊穴继续往深处顶。 半晌,我的卵蛋突然抵到一片湿润的裂口,大约是到底了。我松开嘴撑在他的胸上,飘忽地看着他金亮的双眼,随后搂住他的脖颈,拖着嘴角的粘丝主动吻住他。“哈……哈嗯……”挺拔的肉棒塞满我的下体,后穴的收缩几乎能让我感受到他澎湃有力的脉搏,而更重要的是——那杆雄器狠狠撵在我的肠子里挤顶我的前列腺,轻轻一动就让我浑身酥麻,被紧紧夹在腹肌中央的充血的肉棒更是忍不住流出一汩汩腥渠。 “妈的真紧啊操,”那巨龙舔一圈嘴唇,深吸一口气,随后托住我的臀部尝试着抽插两下,勾起嘴角,“嘿,给你表演个东西,把手从我身上放下,背到身后去。”“干嘛?”我将信将疑地照做,见他也把手反剪到身后,一时间有些疑惑。谁想那巨龙突然挺起胯,单用肉棒把我往上空顶去,大约三分之一的肉棒滑出我的肉穴后,他又用那根梆硬的长枪稳稳接住我,深入花心的龙屌紧接着向他的胸腹奋力一勃,我便随着惯性倾身倒回巨龙的胸脯,被他一把搂住,缓慢地抽插起来。“怎样,嗯?”他骄傲地看着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失重中缓过气的我。我大口喘着气,紧锁双眉,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喔噢!你那玩意什么做的,骨骼肌吗?居然有这么大力道。”“要不是怕弄伤你我还能来个两下,好,要开始了!”庚须徊说罢重新托起我的臀,让我用腿盘住他结实的腰,跪起身小幅操干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震撼中喘过气,突入的龙根便把我顶得口水直流。那巨龙起先还相对温柔地抽插,没过几秒便骤然加快速度,蛮力的顶撞把我的肠液一股股排出体外,逐渐响亮的水声回荡在我的耳边,电流般的酥麻让我的双腿逐渐使不上力,只能抱紧他的头埋进他汗涔涔的鬃毛里脱力的低吼。“嗯?才刚开始就使不上劲啦?不行啊阿瓦勒斯,给我抱紧点啊!”我被他的恶趣味惹得满脸羞红,但即便如此,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只能坐在他庞硕的肉棒上,乖乖地沦为他的便器,在他双手的支撑下急促地粗喘道:“不……不行、太猛了,你顶的、哈啊,太猛了,腿……喀哈!” “嘴上这么说,小穴倒是越裹越紧了啊,嗯?一个劲在吸我的大屌呢,这么喜欢吃鸡巴吗你?真是条骨子里都流精液的骚狐狸!”那巨龙冷笑着握住我的大腿向上顶操,粗壮的肉棒把我的后穴撑得胀满,而就连我自身也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后庭正牢牢挛吸在他的雄器上,主动蠕动着配合他向内的扩张。越来越深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在他耳边呻吟起来,他随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上翘的屌型紧贴在我的肠壁上,球状的龟头不断滚磨我的前列腺。 “哈……哈……须徊,太、太大了!”我紧紧扒住他滚烫的身躯,尽力不让自己在抽插中失衡,上气不接下气地淫喘,耳边充斥着肉体夹着水快速碰撞的声音和沉闷的低吼,我迷离地睁开眼看向他,喜欢极了他满眼都是我的这副样子,情不自禁地深吻这头汹涌的猛兽。他含住我的唇舌,低沉的声线交织着粗喘让他起伏的语调变得无比性感:“这么说你很喜欢咯,嗯?水真他妈多,哈嘶,太棒了,后面的嘴比你脸上那个还会吸,呜呼,来吧我加速了!”巨龙于是叉开腿,身子稍向后仰,扳住我的腿根往更深处顶去,震得整个床都哐哐直响,“呃啊!宝贝儿好棒啊宝贝儿,还不够爽吗?再叫响点啊!”“哈啊啊啊啊!!!”他贪婪地汲取着我的浪叫和颤抖的肌肉,我的声音抖瑟得越厉害,那龙操得也越猛,满身温存的液体把我和他的胸腹粘在一块,肉体互相摩擦、碰撞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抽插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挺动的胯部。“是太累了吗?”我松开他的唇舌,却被他立刻又叼了回去。宽厚的龙舌在我的口腔里缠绵地翻搅一阵后,他握着我的腰,气喘吁吁地对我笑道:“怎么可能,你这么舒服,我舍不得累,只不过一直这个姿势,有点无聊。”他说完便用他的大粗棍担起我的下半身,将我的身躯整个翻转过来,尔后一手抓住我的双手,一手抬起我的左腿搁上他支起的左膝,让我的头磕在床上,就像个被控制的囚犯供他后入。 姿势刚换好,那巨龙沉重地深吸一口气,随即便前倾身子,压着我的屁股斜向下挺插。“咕哇这个姿势!顶……压得更……喀啊!太深了须徊,要爆掉了!”充血的龙棍无情地在凿着我的肠壁翻搅碾磨,每一次生猛的冲撞都把我的肉棒顶得上下乱晃、骚水直流。他反而加快速度,喷出一口热气,放下腿后将整个身子压上我的脊背,咬住我滚烫的耳翼低语道:“是吗?那就来看看是不是真的会爆掉!”庚须徊把我的双腿锁进他的腿弯,扣紧我的食指,撅起臀部大幅撞入我的后穴,同时一寸一寸吻我的脸颊,伏在我的头边,享受我涨红了脸咆哮得声嘶力竭。 等玩腻了这个体位,庚须徊又将我转过身,支起我的胳膊抵上墙,跪在床头向上操干。他托起我的后穴,把肉棒拔出半截,只留一个滚圆的龟头在我的前列腺上,随后紧紧吸住我的唇,不给我留片刻喘息的时间,就着那同一点把我操得浑身酥软。“哈……哈呼,混账龙,别盯着那个点操啊,呼、呼不行了,那里、要被、顶坏了!”前列腺被结实的头冠挤得快要爆炸,但那巨龙仍旧在同一个点上发狠似地摩擦。他向前更挺进一寸,随之把整根肉棒一股脑捅进肉穴,饶有兴味地欣赏我沉浸的表情,突然把注意力转到腹前充血的肉棍,坏笑着羞辱道:“爽吧?嗯?瞧你喘得这样,鸡儿又支楞起来了吧?在我的腹肌上咕叽咕叽蹭个不停呢小家伙!”他一边操一边挤压腹肌摩擦我的肉棒,软鳞在汗液的润滑下猛责龟头,熟悉的失禁感立刻让我爽得放声呻吟,涕泗横流地不停唤他的名字:“须徊……”“叫徊哥。”他粗喘着在我的耳边下令道,将我紧紧贴在墙上加大抽插的幅度,夸张的力量把我从他的胯间一个劲往上顶,龟头脱出肉穴再捅入的瞬间让我不能自已地浪叫道:“徊哥……爽、爽死了哈唔!” “想被徊哥继续操不?嗯?小骚狐狸?求我,不然就停在你穴里!”他突然停下抽插,衔住我的脖颈威胁道。戛然而止的刺激就像戒断反应一样让我浑身瘙痒,那感觉比发情得不到满足更难受。我忍不住夹紧他膨胀的大屌,主动抬起屁股让他的肉棒隔着肠壁碾磨前列腺,喘着气低声央求道:“嗯唔……徊哥操我。” “听不见啊骚逼,给老子吼出来!喜不喜欢被徊哥的大屌干!”他大吼着擎住我的腰,狠狠一顶我的花心,顶得我大腿瞬间脱力,腾在空中直抽不停。“哼呃!”我抓紧他的肩,仰头咬牙嘶吼一声,随后屏住呼吸,蜷紧脚心,气喘吁吁地一头栽在庚须徊的胸口,攥紧他的鬃毛,使出最后一丝余力大吼道,“喜欢!徊哥——哈啊徊哥操我,操死我的骚穴吧徊哥!”只听一阵豪迈的狂笑后,巨龙牢牢吻住我,穴里的肉棒突然抽出穴外,紧接着狠狠撞了回去。比先前更加迅猛的一抽一插之间把我操得像吸了毒一样飘飘悠悠,我翻着白眼用无处安放的双手抱紧他的头,瘙痒酸胀灼热的大熔炉已经让我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感觉,只知道一个劲夹紧他的龙根,把肉棒上被操得四溢的淫液抹在他的胸腹,然后——“哈啊、哈啊……徊哥,徊哥好猛啊徊哥!”——在他的注视下流着口水忘我地浪叫、索吻,像条下贱的母狗用尾巴裹着他的腿根,在清脆不断的“啪啪啪”中,享受白液滋滋不停地向被操开的肉穴外喷涌的充实感。 “哈……哈……妈的,吸这么紧,喜欢榨老子是吧,嗯?操,老子今天就要操得你怀上老子的种!”庚须徊低吼着把我从墙上拖倒在床,将我的胯扒成M字,随后拎起我的腿扛上腰,立马倾轧住我的肉穴向下打桩。这是我头一回见他在战场以外的地方狠咬牙关,狰狞着面容挥汗如雨,一甩头便把豆大的汗滴甩得满床都是,更绷紧一身汗涔涔的挺拔的肌肉,汗流顺着肌肉之间的沟壑把他绷得发红的身材淌得锃亮,一直流到他的巨根,随着他的猛操四处飞溅。 “嗯!嗯!嗯!”高亢的巨龙喘得像个蒸汽车头,哼哧的热气直往我的脸上喷。充血的肌肉令他的体型比先前更加庞大,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像缠在他皮下的触手随着膨胀的肌肉搏跳,蛮横的顶撞伴着深沉的低音炮把我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而那巨龙仍在无止尽地加速,直到我忘我的浪叫开始夹杂呜咽,他满意地看着我含泪的脸,哼笑一声把我的腿扛上肩,猛地向前倾俯下身,用双臂锁住我的后背,把我稳定在一个位置,变本加厉地用力操干我合不拢的肉穴。 “徊……徊哥停,徊哥、太、太猛了求你停徊哥,徊哥停啊!”被操得浑身瘫软的我在他毫不留情的侵犯下开始啜泣求饶,腿间的肉棒却仍不断抽搐、流水,酸胀遍布下体的同时,源源不断的酥麻又令我上瘾。“你看你的表情,不是很享受嘛?还不够爽是吧,你这小骚狐狸还不够爽是吧嗯?”他突然握起我的肉棒,拇指抵在系带上用食指摩擦头冠,触电般的刺激立刻让我浑身一抖,随之从马眼喷出带精的狐尿。“嘿,又喷的我满身都是,这么喜欢在我身上宣示主权吗?”巨龙松开我的狐屌,咽下一口唾沫,将两肘撑在我的头侧,气喘吁吁地继续说道,“一会儿给我都吃下去,听见没有?用后面的嘴,不准给我漏出来。” 而此时我的精关已经濒临决堤,昏热的脑子里只有下体传来的碰撞声,伸手握住他的龙角力竭地支吾:“徊哥我要……哈嗯!”“正好、一起,射吧!”语毕,庚须徊在三下渐缓的“咚、咚、咚”后奋力冲进花心的最深处,粗硬的肉棒在我的肠内用力向上一震,我和他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精阀决堤的瞬间,两根雄器同时抽搐着喷涌出黏浊,侵占对方的身躯。 一汩汩温热的液体泵进我的体内,我贪婪地收缩肠壁用后面的嘴吮吸龙棒吐出的精华,沉迷于暖流涌入腹腔的快感中,夹紧后穴迟迟不肯放他拔出来。庚须徊射完后释然地长吁口气,又抽插两下,并没有拔出的意思,而是把仍然梆硬的肉棒留在我的穴中,尔后哼笑着撑起身,黏滑的口水从伸出的舌头拉着长丝垂到我的锁骨上。他痴迷地扫了眼满胸腹的精液,蘸起吮进嘴里,随后扑倒在我的胸口,冗长的龙尾与我的蛇尾纠结在一块,在床单上跌宕起伏地打节奏。 我抱着庚须徊的头,在他的额前留下一个吻,他就把脸埋进我的肩侧,沿着鬓毛一寸寸舐我的脸颊,随后在温存的精丝被拉扯开的咕叽声中离开我的胸腹,移到我的正上方,展开他宽阔的四翼,将我盖进他的阴影里,令我只能看见他那双水漾金亮的眸子里的、我自己的倒影。 他用眼帘虚掩着半只眼,用温热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我却觉得是他温柔的眼神在触摸我的毛发。仿佛被衔住了一样,分明他没有施一丝力,我却不想逃离缓缓逼近的、他眼中的自己。我于是数着二度澎湃的心音闭起眼,可那狡黠的巨龙却停在了距离我的唇一毫米的上空,喘着热浪煞有介事地低声问我:“可以么?” “请便,将军。”我咧开嘴噘上他的唇,随之抱住他的脖颈,再一次地贴紧、交合、缠绵…… …… “阿瓦勒斯,老实说,你讨厌这种事吗?”他从后头伸手穿过我的腋下,往我的脊背贴近几分。馥郁的汗味、精臭、腥臊混在一起,在我的鼻腔里碰撞、挤压,再化开。然后是他沉重的呼吸,从后脑勺吹进我的毛发,他用他的鼻尖轻搔我的脖颈。我稍转过头问道:“和你做?”“嗯哼,不然呢?”我回过头,继续用背对着他,踌躇了片刻,将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收住嘴,尔后沉下眉,改用我一贯的理性的风格答道:“不讨厌啊,撇开作为‘智慧生命’所应具有的道德感的话,我很享受。而且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这能算作偷情,如果是建立于法兰克已死的事实上以及……我确实有那么痛苦的话,这并不是偷情,而是一种合理需求,一种……他也不想看到的,折磨。”话至一半,我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说些既定的、“符合人设”的台词,呆滞的阐述让我表现得像是个提线木偶,自然的声线、郑重其事的语调,可等回过神,牙关却不知不觉地紧咬着发颤。 “其实很煎熬吧?”他问,我便叹了口气:“嗯……但你的决定是正确的。”于是我便听到身后传来不耐烦的“啧”声:“你嘴是长屁眼上了吗放那么多屁,非得把话憋到死吗?”庚须徊撑起身,从上俯瞰我的侧脸,我能察觉到他皱着眉,但却并不想转头去看他。 “……”我沉默了,深吸一口气,把手搭在他粗壮的小臂上,沿着青筋抚上他骨节分明的手背,随后扣入他的指缝——我总没法在他面前隐瞒任何事,索性坦白道,“我好怕……他会不会怪我,我是说……我知道他的魂魄已经无力回天,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知道了,他会不会对我很失望。”谁曾想这话却惹恼了他,撒开我的手,一把捏起我的脸拉扯道:“呸!婆婆妈妈的,别忘了老子也是有过家室的,既然活着,那就得活出个人样来!再说了,我不过就操了你,你可他妈的擅自把老子关在这副破身子里,啥事儿都忘不了咧!连投胎都没戏,这事你可得负责到底啊。” 他的语气虽然咄咄逼人,但其中总夹杂着几丝模糊的笑意,我便也只好赔笑起来:“所以得到人类的情感后,越来越倾佩你了,经历了那样的事还……”他立刻打断我的话,松开我的脸,重新躺回我的后头:“欸别,这套路我可不吃,撇开别的不讲,你那对象死前可是把你丢给我了,照族里的说法,是上了花轿的新娘子——啊不,这个好像不对,不能这么说……啧,欸,反正你懂我意思!” 我听着背后传来沙沙的挠头声,忍俊不禁地噗嗤笑道:“什么上了花轿的新娘子,噗,那叫托妻献子,难不成你个铁直男还想娶我?”我转过头打算去瞧他滑稽的脸,却被那龙捏住下巴硬生生又转了回去,只能听着那龙嘟囔:“那论说找个男媳妇我也不乐意啊,这两个大男人谈情说爱唧唧歪歪的……噫!” “但你居然能接受和男的做,”我问。他因耸耸肩:“需求嘛,一码归一码,再说了,和你又不是第一次,况且——”他一顿,把我揽进怀里,抬起手臂横在我的脸颊上,轻抚着沉下声线,“我发过誓的,我在你身边一日,就会护着你一日,身体上,心理上,都一样。”我听后笑着松了口气,伸手拍拍庚须徊的臂膀,随即翻了个白眼:“话是好话,但你先告诉我打算什么时候把你那玩意拔出来?” “再三轮!”他扬手一挥,起身扳过我的身体。“明天起不来……唔!”我还没来得及反抗,那蛮不讲理的应龙就再次把我压倒在身下,锁住我的胳膊往肉穴里狠狠一顶:“少费那么多话,趴好,别喊疼啊!” 【一段没什么用的描写】 “我能确信你有事。” 他的这句话成了压垮我心阀的最后一片落叶。一瞬间,我的胸口开始闷痛,寒冷的酸流从肋骨流向四肢,我感到我的每一寸血管都在颤抖,我仿佛失去了温度,却又深刻地感受到温度的流失,简直像要被冻住似的,战栗和抽搐侵占了我的每一片指甲盖。 然后他抱住了我,把我的头紧紧压在他的胸里,他宽硕有力的臂膀、他炽热的体温,连同他沉重的呼吸,那些在耳边吹拂过的暖流,纵然转瞬即逝,仍旧拼命在我脑内和入侵的寒流据理力争,用力竭嘶吼地咆哮我还活着的事实,用心口的搏跳温暖我的血液。但我哪里有那么多心思去听他的劝说呢?我知道应该表现得更加成熟,我应该小心地使用他对我的重视,然后对他抬起头、扬起嘴角——我越是这么想,心里的苦楚却越是加剧——疼极了,真的疼极了,亲爱的须徊,你知道吗?你越是这么用力地抱我,我越是痛苦,你为什么不留我一个人呢?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哭完,或许你还能看到我笑啊。 “这里太亮了吧?” 我听见他唰地展开羽翼,阵风吹过,尔后我头顶仅存的刺眼的亮光便消失了,连同一起消失的还有我的视觉。但相对的,他的胸口似乎愈来愈暖,耳边杂音也骤然消散,眼下最为清晰的,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和鼓膜内的心音——我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些上,然而—— “咳喝……” 抱歉,我忍不住。 “呜……” 原谅我…… …… 在我把手掌贴上他背脊的那一刻,他发出了一两声短促的哀鸣,随着我缓慢的轻抚,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紧接着在一声沉闷的咳嗽后,我的挚友嚎啕起来。 我见过了太多这样的号哭,壕内、墓前,那些红色或者黑色的场景里,那种普遍都下着浠沥沥的、带着泥或血的冷雨里,同样的哭声中,一个、抑或是一群,无数的人跪倒在地,为另一个人恸哭不已。我抽了一下鼻子,许是想到了当初这样哭泣的自己——这没什么好害羞的,我指的是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倾倒情感这件事,在经历过之后才觉得,什么隐忍,什么男子气概,都去他妈的,没什么值得抱歉的,而不合时宜的忍耐只会让另一方觉得难堪和多余。 我听着他的抽泣在一次又一次的咳喘中愈见下沉,一直到嗓音沙哑,直到他的毛发系数倒了下来,他仍拖着失音的吸气,下沉、再下沉。他的泪水从我的胸口漫到腰腹,他攥着我毛发的手愈来愈紧——这没关系——我把下巴抵上他的头顶,在黑暗中闭起眼——我的挚友啊,我对你的痛苦感同身受,所以放开了哭吧,这是独属于你的世界,不过比起对你说这些肉麻的话,我更愿意继续对你的安抚,并且保持缄默——你能体会到吗?这就是我们应龙族对温柔的诠释,毕竟我能做的也仅此而已,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我低下头,吻干他的泪痕,他冰凉的四肢逐渐已恢复了人的温度。 毕竟人这种生物,是只有经历了失温后再复燃,才能成长的。 【一段没什么用的描写2】 他日,魔王问了龙一个简单的问题,但是龙一直是容易纠结和矛盾的: 喜欢蛋糕,却不喜欢布丁;喜欢香草,却不愿接触花粉;喜欢水果,却对蜜饯嗤之以鼻;喜欢红色,却不喜欢倒过来的福字;喜欢武器,却又对火药过敏;喜欢落叶,却会掸去灰尘;喜欢铠甲,挑选便服的品味却很差;喜欢朝霞,对日暮却不多看一眼;喜欢饮酒,却并不享受虚饰的宴会;喜欢山水,下笔却画得很糟;喜欢纂刻,却不会对宝石一掷千金;喜欢种田,修水车的手却会发抖;喜欢铸刀,却雕不来刀柄上精巧的花纹;喜欢练兵,却不许一人牺牲;喜欢…… 龙立刻答道: “我喜欢你,但只愿意做你的爱骑。” 【对于写这篇文的时候被吐槽“名字好仙”的回复】 Q:“这么仙的名字用来做爱不会有点可惜吗?” A(by庚须徊):“老子爷放你娘的屁,神仙也要拉屎撒尿,话比茶多。”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5253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5253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